看着这个男人温柔体贴地替自己穿衣着甲,布喜娅玛拉内心也没来由地涌出一阵甜蜜,对先前骑在自己身上疯狂作践自己的行径带来的怨气也就烟消云散了。
汉人男人是从来不肯替女人做这种事情的,已经在汉地呆了多年的布喜娅玛拉还是明白汉人的规矩的,便是赘婿也不肯做这种事情,如果男人愿意替女人做这种事情,那只能说明这个男人太宠爱这个女人了。
布喜娅玛拉也不知道身畔男人为什么会看上自己,当初自己大胆表露心迹的时候纯粹是一种女真女子的率性,既然喜欢,那就要表露,至于说人家愿意不愿意,那不是自己考虑的事情,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还喜欢自己,这连布喜娅玛拉都感到无比惊讶。
之前还有些怀疑是不是对方因为自己身上萨满撂下的那句话,草原上的男人冲着自己来不都是为自己身上这句话么?但后来布喜娅玛拉发现还真不是,甚至这句话如果落在汉人文臣身上没准儿还是一场祸事,大周皇帝可不喜欢听到这种谶语,而且汉人似乎还挺信这个,没准儿就要为身畔男人带来一场想象不到的麻烦。
感觉到审判男人的魔掌似乎又有些不守规矩,难怪要替自己穿衣呢,布喜娅玛拉忍不住娇嗔地拍了冯紫英的手一下。
素来豪爽大气的她想一想都还为方才在床上花样百出的男人弄得自己要死要活而感到脸红。
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上了女人身都是这般折腾,还说什么用这样方式那样姿势才最有利于怀孕,分明就是哄骗自己,布喜娅玛拉目光里忍不住又多了几分埋怨,想要自己快活就找各种理由来骗自己,真当自己什么都不懂么?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在山上跑?
正在替布喜娅玛拉穿衣的冯紫英却不管那么多,原本自告奋勇要替布喜娅玛拉裹上胸围子的他实在忍不住,眼前得这对浑圆饱满颤颤巍巍在自己眼前,若是不大快朵颐一番,简直有些暴殄天物,也对不起自己,所以……
又是一番亲怜密爱,眼见得天雷勾地火,再不刹车,又要梅开三度还是四度了?
恋恋不舍地放下满脸通红的布喜娅玛拉,冯紫英这才叹息了一声,认真替布喜娅玛拉系上火红的胸围子,遮掩住那对太过勾魂荡魄的豪乳。
“死相!”布喜娅玛拉忍不住说了一句汉人女子与心爱男人之间的一句常用语,“来日方长,难道你还怕我跑了不成?我身子都给了你,按照你们汉人规矩,这一辈子都只能是你的人了,再说了,我还要替你生儿育女呢,……”
“嗯,那是,想跑也跑不了,就算是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抓回来!”冯紫英霸气侧漏,英武俊朗的面孔落在布喜娅玛拉眼眸中,让布喜娅玛拉也是一阵心动神摇。
这样一个人男人是如此充满魅力,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他彻底打动俘获的?
应该就是在他和宰赛对话时表现出来的那种气定神闲挥斥方遒时吧?
一个汉人竟然把内喀尔喀五部的首领压得喘不过气来,最终不得不按照他的方略来乖乖行事,这不仅仅是靠一腔热血和勇武能做到的,那需要绝对的自信和智慧相结合才能做到这一点。
驯服宰赛这个内喀尔喀五部的英雄如一匹温顺的骏马,这样的手段布喜娅玛拉最是崇拜敬服,而且这个男人比自己还要小八九岁,比宰赛更是小十来岁。
“这座院子你就可以搬过来住了,这个坊市里住的人都算是京师城中的上等人吧,鲜有那种下九流的来,不过也不绝对,万事还是小心一些好。”
冯紫英想起白莲教一帮人在京师城中安营扎寨生根发芽,眼底略过一抹阴翳,心里就如同种了一根刺,欲拔之而后快。
“怎么了?”布喜娅玛拉举起双手,任凭冯紫英替自己着甲。
她也是一个很敏感的女人,敏锐的觉察到男人心情突然一变。
那一对浑圆被甲胄包裹起来,在这个天气委实有些不舒服,不过布喜娅玛拉已经习惯了,不着甲,反而不适应了。
“没事儿,就是突然想到一些事情,嗯,京师城中始终还是有些蛇鼠之辈,须待彻底清理,方能得以安泰。”冯紫英抿了抿嘴,摇摇头,然后又替布喜娅玛拉将腰间皮带系上。
这女人真的是如一头健美的雌豹,葫芦形的身材,个头比起尤三姐还要高半头,与尤二姐差不多,但是尤二姐是一种如杨贵妃般的丰腴之美,而布喜娅玛拉则是真正的健美,臀瓣和峰峦都是充满了遒劲的活力和韵律,再加上这蜂腰,准确的说,这腰不算细,但是和上下胸臀一对比,那就真正成了蜂腰了。
“放心吧,你还不相信我?”布喜娅玛拉还以为冯紫英在替自己担心,“你的武技比起我来都是还差太远,尤三姐这两年我看也一直苦练,但是要赶上我,估计还得要再努力一番,这京师城中,难道还真的有大股的马贼绑匪不成?”
冯紫英差点儿就要说还真不敢打这个包票,白莲教不鸣则已,一鸣就要惊人,也幸亏吴耀青他们总算是摸到了一些门道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