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那个病秧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搬了把椅子放在她床头。
此时此刻,正大马金刀坐在那椅子上,手肘撑着扶手,手指撑着额头,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看。
不知道看了多久。
天爷诶!
这是造了什么孽。
一睁眼就遇上这个,徐西宁一个激灵翻身坐起来,定了定神,朝着傅珩骂道:“你有病啊!”
傅珩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姿势维持的有点久,胳膊麻了,反正在徐西宁骂过来的时候,他笑着晃了晃胳膊甩了甩手,“对呀。”
徐西宁无大语的翻白眼,“你是春喜上身了吗睡不着?睡不着你出去上香啊,你在这里坐着干什么!”
谁家正经人在人床头坐着呢。
不及傅珩回答。
外面。
廊下。
传来春喜一声疑惑,“夫人叫奴婢?做什么?奴婢正上香呢,奴婢真的睡不着一点。”
徐西宁:……
这个家里是找不出一个正常人了是吧。
傅珩忍俊不禁,但坐在椅子上没动,“夫人,我有病,该吃药了。”
徐西宁难以置信的看着傅珩,“所以?”
傅珩指了指旁边放着的药碗,“我的药倒是好了,你给我买蜜饯没?”
徐西宁:……
眼角一抽:哈?
傅珩可怜巴巴,十分委屈,“你该不会是忘了吧?我就知道,我说的话,向来没有人放在心上的,原先母亲还活着的时候,每次我吃药,她都会给我一颗蜜饯,自从母亲过世了……”
徐西宁头大,“闭嘴,我又不是你娘!”
傅珩幽幽看着她,“那你是我什么?”
徐西宁无大语,“我是你夫人啊!”
说完,就见傅珩眼角眉梢全是笑意,“昂,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