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河突然出手杀人灭口,徐守光赶忙将铁剑出窍,对着宋大河脖子就抹了过去。怎知宋大河速度不慢,迅速将手从独孤道长身体中抽出,又精准的抓住了徐守光的铁剑。见有人死了,围观的百姓立马乱做一团,纷纷向外跑去,县太爷也在众衙役的保护下从后堂撤了出去,此时公堂之上只剩下盐帮与徐守光一行人。“罗刹魔功!”独臂金刚宋千望着宋大河那泛着黑气,枯槁般犹如恶鬼的手,不禁喊到,当年他的师叔也曾修炼这邪门功夫,他清楚的记着当年师叔的那双鬼手,泛着黑气,枯槁形如恶鬼,正如现在的宋大河一般无二!“这一切是我做的又怎样在这达州,谁不知道我宋某能只手遮天...”宋大河仰头一阵狂笑,而后猛地看向徐守光,喊到:“盐帮帮众听令,谁能宰了这小子,赏金五百两!”众人都知徐守光厉害,但这威名着实敌不过五百两赏金的诱惑,不少帮众已经悄悄抽出兵器,想搏一把富贵。“你们这么快就忘记独孤道长是怎么死的了...”徐守光大声喊到:“一个人可以为了私欲毒杀自己义父,加害兄弟之子,抛弃昔日手下,为这样的人卖命,就算有黄金万两,你们有命花吗!”徐守光这番话振聋发聩,说到了众人心里,好些人都默默放下手中兵器,但仍还有些要钱不要命的想试一试。“都住手!”宋千一声暴吼犹如晴天霹雳,有些胆小的甚至被这声吓得尿了裤子。只见这九尺巨汉往公堂中间一站,瞪圆了双眼对着徐守光说到:“徐守光!洒家不喜欢你!”说罢,宋千顿了顿,一转身子,指着宋大河喊到:“但洒家更瞧不起这欺师灭祖的伪君子!徐守光,你放心去杀了这厮,洒家给你看着后面,看是哪个不怕死的敢拦你!”宋千这话一出,顿时盐帮中再无人敢上前一步。突然,一道裹挟着烈焰的气刃从角落袭来,对着徐守光后背冲了过去,番僧扎西才仁疾步前冲,紧随气刃而至。就在这时,羽栗雄太一步跳到徐守光背后,左腿向后一个撤步,右腿微躬,将唐刀收至腰间,而后猛然向前方一个纵斩,顿时,一道凌厉的气刃冲出,将烈焰刀的气刃从中劈开。紧接着羽栗雄太一步跟了上去,挥刀劈向番僧,番僧不敢硬接,连忙止住冲势,向后连跳两步。“你的对手是我!”羽栗雄太侧身站立,手持唐刀指向番僧。番僧瞪着眼前的剑客,口中念叨了几句,旁人都听不太懂,只知道反正不是阿弥陀佛。“大师,你放心!我宋大河言出必行,只要你杀了他们中任意一人,我都给黄金五百两!”宋大河喊到。听宋大河如此说,扎西才仁眼睛一亮,立马调动真气至手掌,一团炙红的火焰瞬间便在他的掌心燃烧了起来,他对着眼前的剑客一笑:“小僧曾许宏愿,要为菩萨塑一座金身,还望施主成全!”说罢,番僧将左右手同时向前一挥,顿时两道烈焰便向着羽栗雄太斩去。这两道烈焰角度极其刁钻,速度又快,着实凶险,换做一般人,定会被烧个体无完肤。但羽栗雄太可不是一般人,只见他快速挥动唐刀,在身前飞快斩出两道十字气刃,十字气刃从刀刃中被挥出后,一边旋转一边迅速膨胀,很快便犹如两道屏障挡在剑客身前。两道烈焰虽猛烈,但却始终无法穿过这十字气刃形成的屏障分毫。番僧见招数被破,甚是恼怒。他调动体内真气,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刹那间一股如红莲般的烈火从双掌之间串出,很快便包裹住番僧的整个手臂。此刻番僧周身的皮肤也已然变得通红,红色僧袍边缘未裁齐的线头在高温下竟燃烧起来,变得卷曲,散发出一股焦味。而此刻的羽栗雄太,也已摆好了架势,只见他侧着身子,低着头,双眼轻闭,集中全身意念于右手手心一点。渐渐地,在他的周身散发出一缕缕蓝色的真气,这些真气顺着经络缓缓流到了右手手心,又从右手手心流到了唐刀的刀刃上,刀刃慢慢由白色变成了蓝色。真气源源不断地向刀刃上聚集,一股一股的蓝色涟漪在刀刃上泛起,仿佛随时都能化为滔天巨浪,吞噬眼前的一切。终于,番僧的力量积蓄到了极限,他向前迈了一大步,高举过头顶的双手猛然劈下,一朵火焰莲花旋转着向羽栗雄太呼啸而去,莲花之上火舌乱串,疯狂地舔舐着周围一切可以燃烧的东西。再看羽栗雄太这边,他也向前迈了一大步,侧身将手中唐刀奋力向前方劈砍过去,积聚多时的蓝色真气就犹如滔天的巨浪,向着前方涌去,巨浪之上水花翻涌,卷起无数如利剑般的气刃。两股力量狠狠地撞击在了一起,巨浪瞬间便将火焰莲花吞没,但只一刹那,火焰莲花又从巨浪中钻了出来,将巨浪压在身下。经过短暂的交汇后,两股力量似乎好像从未相遇过,竟然又各自朝着原本的方向继续向前。几息后,这两股力量终于散去,羽栗雄太半撑着刀跪在地上,上身衣服已然被烧烬,在他的脸上、胸口、胳膊上到处都是烧焦的痕迹,四周地板一片漆黑,有些地方还冒着小火苗。在他的前方,番僧扎西才仁努力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只是似乎身体有些微微的抖动,渐渐地,这抖动越来越大,以至于远处的宋大河也可以清楚的看见。番僧见宋大河看过来,便想向他讨要那五百两黄金,可这刚一张开嘴,一口鲜血瞬间从喉管涌了上来,继而喷溅到地上。番僧此刻再也站不住了,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双腿一软,便倒了下去。此时,徐守光也看见半跪在地上的羽栗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