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王氏仿佛一下子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她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突然,她“咕咚”一声跪在地上给沈翰磕头道:“宗干,我嫁给你这么多年,就只有沈琼和沈玞两个孩子。如今沈琼在京做官,身边只有沈玞这个不成器的,但不管如何,他也是沈瑄的弟弟啊,他娘好歹也是我的亲姐姐,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沈翰眉头皱得更深了,咬着牙道:“不可能,宗器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这里面有问题!”
沈王氏哭红了眼睛,声嘶力竭道:“有什么问题?他先找来那个什么周旭,一步步哄着我儿赌虫,然后将他骗去苏州,假装谋财实则害命,还让歹人故意说什么【看起来像个有钱的】,这不是欲盖弥彰又是什么!”
“好狠啊,沈瑄,好狠啊,沈瑄……”
说完,她趴倒在地哭得撕心裂肺。
沈玞见状,再也不能躺在床上了,连忙挣扎着下床,抱着自己母亲痛哭不已。
沈翰黑着脸道:“不可能是宗器,你们都给我闭嘴,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你们浑说什么?”
“老爷,沈瑄呢?到现在沈瑄为什么还没出现?他这是做贼心虚!”
“沈瑄奉我之命,去常熟处理一些事情去了!”
“呵呵,这个沈瑄真是好算计,假借受您差遣,实则暗地里害他弟弟性命,这样一来,谁也猜不到他头上!”
“啪!”沈翰一巴掌扇在沈王氏脸上,“我叫你别胡说,听到没有。”
沈王氏被沈翰打了一巴掌,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更疯了似的骂道:“老爷,你为了一个暗害兄弟的逆子打我,好,你去查,你去查那个马奎,若是查不出什么,我出家当姑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