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婚事 18(1 / 2)

我去工厂,到了厂里停好车进办公室,三个文员分别叫声罗厂长。我说“这二天有没有出货”?小朱说“罗厂长放心,每批货都出了一车货”。小李说“罗厂长,那个周笑丽真厉害,我爷爷说过,能够发出功力的人都不简单,很少人有能力输出功力”。我说“你爷爷成不成”?小李说“成,不过我爷爷又要运一段时间功才能恢复。周笑丽只是举手之劳”。小吴说“那天小李跟周笑丽妹妹打,周笑丽妹妹应该是让着小李,否则小李有难,就算我和小朱加入,一样惨败”。我说“有些事是可遇不可求,教周笑丽功夫的人居然是个乞丐,乞丐应该是练功走火入魔,导致自己疯疯癫癫,一时清醒一时糊涂,他忠告过周笑丽不要太执着,一旦误入牛角尖,不能回头”。小李说“我爷爷也说过,太执着很容易变傻子,变了傻子,功夫不管有多厉害都是废人”。我说“你们有空就练半个小时,没空也不要太在意,毕竟现在不是古代”。

江斌回来了,三个文员分别叫声江厂长。江斌说“姐夫,家里怎样装修”?我说“我让你姐气死,她居然支开我跟我二哥说,连我也不知道怎样装修”。江斌笑,三个文员跟着笑。我说“昔日二班是不是有个叫黄天的同学”?江斌望着我想了一会说“是有个同学叫黄天,他父亲是援外专家,分班之后好像去了四班,你应该跟他熟”。我说“我根本不知道黄天是谁,刚才劳家梅和王志峰分别打电话给我,说星期六黄天在宾馆为他儿子结婚摆酒席宴请同学,请二个人帮手通知四班同学。王志峰还说,周笑丽的事让他心寒,他只通知我和张巧茹、吴小英和胡淑敏,其他人让劳家梅通知”。江斌说“黄天在四班,姐夫怎会不认识他”?我说“二个人都说黄天在四班只读了半个学期又走了,当时我不在四班”。江斌说“黄天的父亲是制糖专家,所到的国家都是穷国,莫非黄天跟着他父亲到了国外做了大老板”?我说“他是那条村的”?江斌说“他父亲不是本地人,母亲好像是供销社的职工,是居民不是农民。通知四班也会通知二班,当年二班的班长也是原来四班的班长陈锐雄,他现在在广州一个公司做经理,不知他会不会帮手通知同学”。

我的手机响,吴燕的电话,我说“怎么样”?吴燕说“罗贤章,多谢你,老公恢复正常了,我老公有话跟你说”。过了一会吴燕老公说“罗厂长,真的要谢谢你,你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你开声就成”。我说“你们在什么地方”?吴燕老公说“在香港家里,听老婆说大小姐元旦大婚,罗厂长,我一家会不请自

来”。我说“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吴燕老公说“感觉比以前更好”。我说“你还在找那个人”?吴燕老公说“不找了,一切回归正常”。我说“不说了,我还有事,挂线”。江斌说“谁的电话”?我说“吴燕打来,说她老公的病好了”。江斌说“周笑丽真走啦”?我说“不知道,没打电话给我”。

我去车间,小吴和小朱跟着去,在车间转了一圈,跟着和工人一起干,二个文员也加入,一直干到下班。洗过手回办公室,江斌说“去那里”?我说“你姐家里”。二个人去江雪英家。

回到家里,二个女人在厨房,我和江斌去帮手,饭菜做好了,拿饭菜去餐桌,午饭开始。没有喝酒,午饭很快结束,二个女人收台,我和江斌聊天。二个女人从厨房出来加入聊天。

江斌说“家里装修怎么样”?老婆说“很快,所有要翻新的地方已经清理好,明天可以开始翻新”。江斌手机响,拿手机看江斌说“康凡豪的电话”。江雪英说“调大声音听康凡豪说什么”。江斌调大声音接电话说“康凡豪,什么事”?康凡豪说“陈锐雄这个狗头,小小一个经理学人摆威风”?江斌说“你说清楚”?康凡豪说“那个什么黄天,从国外回来,为儿子结婚星期六在宾馆摆酒席,叫陈锐雄帮手通知同学,陈锐雄又叫我通知同学,说完马上挂线。我回打过去问他通知那些同学,他居然关机”。江斌说“直接问黄天”?康凡豪说“你有没有黄天的电话号码”?江斌说“王志峰和劳家梅应该有,他二个负责通知四班的人”。康凡豪说“是不是通知所有同学”?江斌说“他们跟姐夫说是通知所有同学,你最好问二个人要电话问清楚“。康凡豪说“好吧,我问王志峰,挂线”。

老婆说“那个黄天应该找另外的人帮手”。江斌说“嫂子,正常的都找昔日的班长,至于班长帮不帮,应该跟人说清楚。陈锐雄一向都自大,读书他自大得起,踏入社会,谁让他自大。大学毕业后到现在才混个经理,还以为自己了不起”。江雪英说“四班都找二个人通知,二班最少也是二个人通知,另一个是谁”?江斌说“姐,管他是谁,你乖乖的脾气肯定不去,你也不会去”。老婆说“为什么乖乖不去”?江斌笑着说“嫂子,有些事很奇妙,都让姐夫碰上了,姐夫既是四班也是二班的同学,黄天一样,但二人却从没有做个一天同班同学”。老婆说“为什么会这样”?江斌说“当年分班前,姐夫在四班黄天在二班,分班后二人掉换了班,黄天到四班,姐夫到二班”。江雪英说

“不说他,乖乖,宝贝的事已经跟儿子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