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电话江斌说“姐夫，看来黄天比你的情况还差。”小儿媳说“舅父，如果比爸的情况还差，黄地不会离开他哥。”大儿媳说“可能黄地来打探爸的消息，到时爸装作无事一样，让黄天什么也打探不到。”江斌说“你脑子有问题，你爸一发作就发作，怎么装。”众人笑起来。笑完小儿媳说“舅父放心，爸发作之前有提示信号的，前提是爸不能外出，留在家里。发作之后爸会自己处理，你看清楚你姐夫的宝贝孙。”江斌定神看小孙子，逗小孙子玩。小孙子没理会江斌。我说“叫舅公。”小孙子大声叫“舅公。”江斌吓了一跳，其他人笑，过了一会对小孙子说“你吓坏舅公。”江雪英说“好在有三个孙在身边，分散了你姐夫的注意力。我们五个大人让你姐夫吓个半死。”江斌说“姐夫说小孙子会走才去烧烤，三十会走。”二嫂说“你外甥孙现在不但会走，而且有一身功夫。对了，二个三嫂，炸煎堆没有？”老婆说“谷爆花都没有买，你三少又不时发作。”二嫂说“我帮你买了，老公说不知三少怎样，不要烦着三少，要不明天没人团年明天炸。”小儿媳说“煎堆是什么东西？”大儿媳说“你喂奶不要吃。”侄儿拿几个煎堆出来说“二嫂，这些就是煎堆。”小儿媳望着我，大儿媳对老婆说“妈，二嫂又恃宠生娇。”众人笑。我起身把小孙子放凳上，拿起二个煎堆运功力切开几份，每个小家伙每人一份，二个儿媳也各有一份，小儿媳瞪着大儿媳，江斌和我家人呆呆望着我。切完煎堆，我抱着小孙继续吃喝。

江雪英说“乖乖，炸不炸？”我说“你喜欢。”江雪英说“明天早点去我家里，乖乖先教你们功夫，下午再炸，江斌早点带家人去姐家，宝贝打电话叫你家公家婆明早过来，明天乖乖教自创的功夫给你们。”二哥说“三嫂，叫老公不要继续练，凭他现在的功夫，已经难寻对手。”江雪英说“二伯父，我现在才明白什么叫身不由己，看着你弟弟失控，在旁边也无能为力，当时吓个半死，庆幸老公平安度过才放心。明天你们练熟了老公自创的功夫，你们的功力功夫会上一个新台阶。”又吃喝了一会，慢长的团年饭结束，收完台，我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各自回家。

回到江雪英家里，我输功力给三个孙，输完功力，四个女人帮三个孙冲洗身，我输功力给女儿和儿子，输完功力又教我自创的功夫。教完叫他们自己练，连教几次，儿女也自练几次。江雪英说“乖乖全力教宝贝，心肝去睡觉。”儿子上楼，我说

“不用。”跟着叫四个女人冲凉睡觉。我全力教儿女，一直到早上。儿女上楼，我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冲凉，冲完凉坐在沙发上抽烟。四个女人带着三个孙出来，三个孙过来跟我玩，儿子和女儿也下来了，江雪英说“心肝宝贝觉得精神怎样？”女儿说“精神饱满。”门铃响，江雪英用遥控开门，江斌带着家人来了。我叫小孙子叫江斌母亲太婆，小孙子叫“太婆。”雄亮的声音让江斌家人笑起来，江斌母亲和三个小家伙玩。门铃又响了，江雪英用遥控开门，女婿和亲家和祖母进来，打个招呼后看着小孙子。江雪英说“宝贝没给锁匙你老公？”女婿说“妈，我有锁匙，妈先按了门铃。”门铃又响，江雪英用遥控开门，我的家人进来，打个招呼后，三个老人坐一起聊天。门铃响，孔德兴父子夫妻拿着早餐进来，孔德兴大哥夫妻和母亲也来了，打个招呼后吃早餐，吃完早餐坐着聊天，孔德兴母亲说“乖乖，人多不如去山头。”江斌母亲说“女婿，听祖母说。”女婿祖母说“到时不让外人打扰。”孔德兴说“我餐厅提前休息，山头没有人。”江雪英说“既然这样，乖乖去山头，嫂子叫你娘家人过来，等乖乖一次过教。”儿子打电话给舅父，打完电话，众人去山头。孔德兴说“除了谷爆花，其他不用拿。”

众人去到山头，儿子带着小家伙捉鸡，小孙子把一只鸡扯开几块，江雪英去打屁股，小孙子大哭起来，哭声嘹亮，众人笑起来。我说“不要哭。”抱着他去洗手，洗完手叫儿子带着玩，我开始教众人功夫，一直教到中午。吃午饭的时候，儿子过来说“老豆，大哥、二哥差不多到南站。”我说“你陪雪妈去”。二人去接二个儿子。老婆娘家的人来了，女婿几个舅父夫妻和大伯夫妻也来了。休息了一会又教他们功夫。

江雪英带着三个儿子来了，我叫众人自己运功，带着三个小家伙见父亲。我先输功力给二个儿子，输完功力小儿子去抱小孙子，小孙子望着小儿子，我说“这个叫爸爸，这个叫伯父。”小孙子叫了，二兄弟非常开心，蹲下抚摸着小孙子，小孙子望着我，我说“跟爸爸亲密。”大儿子起身抱起自己的儿女，小儿子抱起自己的儿子。不见江雪英，儿子见我左望右望说“老豆找谁？”我说“你妈呢？”张巧茹过来说“乖乖，你二个宝贝去煮餸。”过了一会，二个女人捧着餸过来，孔德兴父子拿台凳，摆放好台凳，放好餸，江雪英叫儿子过来吃。小孙子又要我抱着吃，小儿媳又搞哭儿子，小孙子大哭，我说“不要哭，爷爷

抱。”小孙子止住哭望着小儿媳，我说“还没吃饱？”小孙子望着我，我说“快去叫妈喂饱。”小儿媳瞪着小孙子，大儿媳说“你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