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父皇,您刚是在给人洗脑呢?”
这词儿。
魏皇根据魏钰脑子里想的理解了。
他斜一眼魏钰,淡淡道:“做主子的,要学会任人唯贤,还得学着让底下人忠于自己。”
哈?
他爹一下这般正经,倒是让魏钰一下子愣住了。
魏皇看着他,“过了昨日生辰,你也是十七岁的人,再过三年也是到了及冠的时候,届时你再是想要偷懒,日复一日的,手下人多也会越来越多。你是做主子的,别因着懒就弄出奴大欺主的事。”
“什么十七,那是虚岁,我才十六呢……”
魏钰嘟囔着,忍不住一耸鼻子,突然笑道:“哎呀爹,您这突然正经真是老吓人了,儿子一个王爷谁敢欺负我啊,您可是我爹诶。”
这不孝子!
正经不过三秒,魏皇眼一瞪,抄起一旁奏本就砸过去,“老子在跟你说为人处世的道理,您搁朕这儿嬉皮笑脸!要哪天朕驾崩了,看你能依靠谁去!”
魏钰接过奏本,严肃脸问他爹,“您刚是不是说脏话了?”
魏皇:……
他恼羞成怒地又抄了本砸过去。
这不孝子怎么老是抓不住重点!
魏钰被他爹赶出宫后,同邓正德一道往府上走。
路上,魏钰还没来得及问邓正德赏赐的事,对方就先一步暗示了自己的立场。
邓正德:“殿下对草民有知遇之恩,只要草民还在一日,便一人都是殿下的人,还请殿下放心,草民都懂的!”
魏钰:……?
他懂?
他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