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旧人走,新人来,失散多年的舅舅(求订阅)(2 / 3)

能让他们从中受益匪浅,似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两人将余闲奉为天人,不惜以天地会一个堂主的职位,邀请余闲入伙共商反清复明……哦,自然科学。

面对如雪花般飘来的荣誉和青睐,余闲选择当一个安静的美男子。

他拒绝了一切邀约和拜会,除了去东宫伴读,其余时间都留在家里潜心修行。

既然已经成了庞然大物了,就该更谨慎了。

而在中秋之后的第七日,皇帝连续颁布了三件决定,震惊朝野,暂时止住了圣京上下对余闲的聚焦。

第一件事,皇帝在圣京北郊亭子外立了一块石碑,将余闲的那篇“出行表”镌刻在上。

这个操作的背后,政治的意味很大。

表面看,皇帝在嘉许杜隆的正直无私。

深入看,皇帝在支持杜隆的变法主张!

对皇帝来说,儒家的礼教仁义太假大空。

出身草根的他,更偏向用法家的观点去改造强盛国家,建立一个千秋万代的大王朝。

坊间朝堂早有传闻,说天元皇帝的偶像是上一世文明中的秦始皇,明法,方才是治国的无上利器。

第二件事,皇帝下诏和西唐达成战略同盟关系,决定即日出兵北伐东宋。

这事早有预料。

当裴无常逃亡东宋的时候,就注定两国必有一战!

如今西唐被东宋打得节节败退,向大景求援,正好中了皇帝的下怀。

除了让西唐每年称臣进贡,还能趁机杀一杀东宋的锐气,逼迫他们交出裴无常。

第三件事,皇帝钦点威远侯为伐宋大军的先锋主帅。

以威远侯的实力,自然是无可挑剔的上佳人选。

但背后的政治信号也很明显了。

皇帝停止了对勋贵集团的打压。

即便坊间已经有人传言,余闲在报国寺作的诗词,其实是悼念那些受诛的勋贵。

但皇帝也不曾表态追究,这耐人寻味的意思,让勋贵们悬了一年多的心肝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

威远侯府。

在威远侯给老太君磕了三记头后,便起身往门口走去。

“我走了,这个家要劳烦夫人多操心了。”

“这个家有我在,定保平安喜乐,等你回来。”

两口子在家人的面前撒了一把狗粮后,威远侯看向了二弟余则丰。

看余则丰一直垂着头,他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见弟弟的身体战栗了一下,他勐然喝道:“挺直身板!我威远侯府的男儿,岂能唯唯诺诺!”

余则丰诧异的抬起头。

“你真喜欢奇淫巧技,那便好好钻研,造福百姓亦是功在社稷。”威远侯语重心长道。

“明白了大哥。”余则丰郑重点头。

最后,威远侯看向了儿子,想了想,就道:“好好用功,待为父回来时,愿你又能有所成就,但惊喜也不必了,只要无惊吓便好。”

余闲很乖巧的点头。

其实这段父子情,真正意义上,才维持了一个月不到。

但他已经真把自己当作了威远侯的儿子。

“明日便是桃花书院的纳新日子,你届时好好表现……哦,对了,你也不需要表现了。”

威远侯想起了余闲已经被保送的事,就改口道:“那进去后也要好好表现,尊师重道,善待学友。不过,湖心岛你就不要去想了,太危险,没必要。”

“走了,争取在春暖开花时归来。”

威远侯骑上了伍松牵来的赤炎骏马,头也不回,挥了挥手,纵马而去。

最终消失在了伏虎大街上。

一家人又驻足了许久。

秦氏抹了抹湿润的眼眶,便招呼大家进去。

这时,一队巡京卫迎面而来。

为首的那卫兵行礼道:“夫人,敢问侯爷人呢?”

“刚走,怎么了?”秦氏问道,和余闲的目光都转向了后面的人。

除了卫兵,还有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大约三十左右,皮肤黝黑,但五官十分俊朗,且棱角分明。

他在好奇张望的时候,神态一片从容澹然,还有些洒脱恣意之气。

那卫兵当即指着这个男子说道:“夫人,卑职刚刚经过外城门时,守城的弟兄带来了此人,此人声称他是侯爷的妻舅,您失散多年的弟弟。卑职不敢怠慢,只得领他过来了。”

闻言,秦氏直接呆若木鸡。

侯府上下亦是瞠目结舌。

余闲也看直了眼,一边打量着这个神秘的男子,一边想起了老爹给自己哭丧的时候,似乎曾经提及老娘有一个弟弟,年幼时被魔宗掳走了!

那男子走上前,露出明亮灿烂的笑容,道:“姐,我可算找到你了,我是小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