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草是个擅长撒娇的女人,尽管这女人自己意识不到,宫远徵早就领略过袁草的撒娇本领,不管是吹好风还是胡说八道时露出的表情,落在他眼里皆是撒娇,却又莫名带着点喜感,倒是让他看着愉悦。
他说过总有欲求被满足的一天,好似从初见开始,袁草就什么都依着他,这和哥哥的关爱不一样。
在挑明这份感情之后,他便更贪恋于袁草的爱,太需要被袁草满足,太享受被袁草惯坏的感觉。
不止在心上,还有身体上……
那种事情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呢,真要他想,怕是有点记不清了,但是做那种事时每次都有不同的感受,让他忘还真忘不了。
愉悦、心满意足,以及不愿停止。
只是……在这方面,袁草不惯着他,见求饶不管用,这女人便开始伸手抓挠,宫远徵只觉是自己还不够用力,她居然还能有力气……
可这种事做多了,还不是任由着他如何了,宫远徵得意极了。
同袁草成亲是理所应当的事,洞房花烛夜,我知道了袁草一开始在心里如何称呼我的了,袁草不过比我大一岁,本以为无非是跟其他人一样叫我远徵弟弟,结果她说是小孩……
呵呵。
她还在那傻乐,完全不去注意我的表情,缺心眼的家伙儿。
最后她哭着叫我停下,我默不作声,动作频率依旧不变,她好像意识不到自己哪里说错了,身体与背部贴合在一起,我掰过她的脸去亲吻她的眼梢,好心提醒为什么是小孩。
她愣了一下,解释说是我长得太嫩,我身下的动作告诉她我并不满意这个答案,她哭着喊了我很多声远徵,我越发的快,她就哭的越发的大声,胡乱喊着一声声的远徵哥哥,又一声声的相公。
我说是不是喊的太晚了,娘子。
她生气极了,可实在累的紧,喘息着求饶说相公,睡吧。
她以为是我没听见,又再次求道不要了,累了要睡觉。
我动作放缓,故意做了良久才说快了。
她转头瞪了我一眼,我滚动一下喉咙,吻上她的嘴唇,改口说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