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宫远徵带着血淋淋的手臂回到房间时,纳闷了一个早上的袁草终于得到了答案,她惊的不行,连忙搀着宫远徵进屋,急急忙忙地翻出止血的药。
袁草替宫远徵撩下衣袍,一边蘸酒给伤口消毒,一边嘴里念叨:“没事跟金繁比啥武啊,看不爽金繁告诉我呀,我帮少爷打他,半天不见人搞了一身伤。”
面前的少年阖眼一言不发,因为疼痛不自觉蹙眉,小脸都皱在了一起,额头沁出点点冷汗,给袁草心疼坏了,赶忙腾出一只手来擦去宫远徵额头上的冷汗:“没事吧,要不我明天去把金繁打一顿给你出气?”
宫远徵笑了一下:“无妨,比武总是要受点伤。”
“啥呀,下手没轻没重的。”袁草手上的动作有条不紊,“给你系个蝴蝶结,别难过哈。”
袁草凑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宫远徵的脸颊,真是要了命了,这晶莹剔透的皮肤,有点肉看着就挺好捏。
这么想着,袁草鬼上手轻轻捏了一下,但马上就被宫远徵抬手攥住,他抬眼看过来:“怎么动手动脚的?”
袁草以为是不让的意思,讪讪地要抽回手,不料面前的少年的手臂稍一用力,不出意外她整个人扑倒了宫远徵,她眼疾手快地用另只手护住宫远徵的后脑勺。
视线不由自主被眼前的敞开的衣襟吸引,袁草咽一下口水,视线一路从胸膛扫到脖子,最后吓得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宫远徵的表情,心中默念数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耳边响起宫远徵的轻笑声,她悄咪咪睁开一条缝,只见宫远徵微笑着抬手抚上她的脸,指腹细细摩挲着,旋即一路游到嘴唇轻轻一摁:“你不是早看过了,这么急啊?”
袁草立即就懂了宫远徵指的是什么,一下子羞红了脸,视线乱飘:“哈哈,没呀没急啊。”
“你想的。”宫远徵道。
袁草盯着他的嘴唇看了一会儿,以往亲热的事都是他主动的,像是受了什么蛊惑,她鬼使神差般凑下去,碾上宫远徵的唇瓣。
可她的唇再没动一下,这根本算不上亲吻,顶多是嘴贴着嘴。
宫远徵挑了下眉,他们亲吻的次数不少,表现最好的一次竟是初次缠吻,她好像学不会。
这可不行。
宫远徵掐着她的下颌推离几寸,眸光暗成一片:“袁草,这很简单。”
袁草的吻毫无章法,见宫远徵不做回应,她眸里浮现出着急和不解,最后脑袋晕乎地退开了去,反应了一会儿后有点恼羞地瞪着宫远徵,这样子看上去像她强迫良家妇男似的。
“啥意思啊?”
很快就知道了,宫远徵心想。
倒在床铺上的时候,袁草还有点迷茫。
宫远徵没等她再问,低头吻住她,含着她的舌头不给任何喘息的空隙。
袁草脖子和脸红的滴血,身上少年的手片刻不停,没一会儿她浑身一凉,不着寸缕,滚烫灼热的手掌在肌肤上一路摸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