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兴趣。 强行起身,按住芭蕉的脑袋,眼神冷酷阴毒,带着凶残的笑容。 “你刚刚本来可以走的,为什么不走啊?” 芭蕉微微一笑,坦然自若,眼神当中充满嘲讽。 “这是我们头儿,我是跟着他出来的,所以他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你们两个就这么深厚的感情吗?” “这与感情深厚无关,是事情,必须得这么做!人生在世,义字当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