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真不知道这小子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当然李靖大将军是支持的。

“这是我给你开的公文，拿上这张公文，你可以在长安城缉拿任何高句丽人，你可听清楚我的话，仅限于高句丽人，如果要是我大唐的人，不管是百姓还是官员，都必须得有证据才行。”

李靖大将军也知道李象不是个简单的主，必须得给他套上个枷锁才行，如果要是任由他胡闹的话，到时候免不了要给他擦屁股，毕竟这张公文是自己开出来的。

“尚书大人放心，属下心里有数，必定将所有间谍抓获归案。”

当李象接过文书的时候，李靖大将军忽然感觉到心里发寒，因为刚才他在李象的眼睛里看到了高兴的闪烁，抓间谍又不是什么好事儿，莫非这里面还有别的事吗？但文书已经给了，此刻也没办法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