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昔年哼哼唧唧两声,往陈锡怀里拱了拱,并且贪婪的抱住陈锡的脖子,像是一只树袋熊般挂在陈锡身上。
陈锡在李昔年丰润的翘臀上拍了一把道:“你老实点,我可是伤员。”
李昔年哼了一声,她往日来绝对不会这么粘人,只是陈锡这场大伤让她心力交瘁,平时装出来的沉静也就维持不下去了。
这会儿她紧紧抱住陈锡,不肯与陈锡分开,仿佛只要一松手就会将陈锡弄丢。
陈锡无奈,这会儿他被裹得跟个粽子一样,本来就行动很不方便,再加上挂了这么一只大宠物,他就算想翻个身都难。
陈锡苦涩道:“我说,我想上厕所!”
李昔年哼道:“憋着!”
陈锡叫道:“大的!”
李昔年一脸嫌恶兼不情愿的站起身来道:“我扶你去。”
陈锡嘿嘿一笑:“那你到时候帮我擦……”
“擦你个头啊。”李昔年狠狠掐了陈锡一下:“你再作怪我就咬你。”
二人嬉闹一阵,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已经到了下午。
魏忠贤从高扬那里得到了陈锡醒来的消息,处理完手头上的工作便急匆匆来到了陈锡的王府。
“王爷!”魏忠贤激动道:“谢天谢地,你终于醒过来了!”
陈锡哈哈大笑道:“魏兄你好啊,好久不见了!”
魏忠贤苦笑:“王爷你还笑得出来,你知不知道你这一伤吓到了多少人?您要是有个闪失,咱们只怕都得被皇帝流放千里。”
陈锡嘿嘿笑道:“俗话说得好,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老子是千年难遇的祸害,命长着呢。”
魏忠贤微微一笑道:“王爷,这几天里苏、许、刘三家都托人向我打听您的情况,这三家估计坐不住了,他们应该很快就会来登门拜访。”
陈锡点头笑道:“这三家知道我斗败了赵高,又逼退了天理教,有些脑子的人只怕盘算着两头下注,到时候无论是我和诚王谁胜了,他们都不吃亏。”
魏忠贤微笑道:“听王爷的意思,是不打算放过他们了?”
陈锡冷笑:“那日我被天理教掳走,这背后就有四家运作的原因,那周家已经向我投诚,我自然不会再为难他们,但这三家现在想要骑墙观望,老子可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魏忠贤哈哈一笑问道:“既如此,王爷是否考虑好对付他们的手段?”
陈锡想了想道:“我今天刚醒,许多头绪暂时还未理清,暂时没什么太好的办法。”
魏忠贤道:“那我不如统一回复这三家您还没有醒过来,暂且先麻痹他们,也防他们联合起来造反。”
陈锡笑着点头:“宋安邦已经带军入城,这三家便是砧板上的鱼肉,量他们也没有造反的勇气,毕竟一群商贾动动银子或许可行,真到了拼命的时候,他们跑的比谁都快。”
魏忠贤伸出大拇指赞道:“王爷观察透彻入微,这群商贾之人重利背义,只要能对他们有好处的,就算是自己的亲生老娘,也敢拉出去卖了。”
陈锡微微一笑,他听得出魏忠贤对这群商人颇有微词,想来倒也合理,他多年来在固州未见寸功,除了赵高排挤之外,这群商人估计也没少在其中搀和。
想到这,陈锡问魏忠贤道:“魏兄,若是让你来对付这三家其中的一家,你会选谁?”
魏忠贤想了想道:“我会选苏家!他们织造的生意利润虽大,却方便替代,只要摸清楚他们的供货渠道,自然就能取而代之。”
陈锡点头,这魏忠贤果然跟自己想到一起去了。
他笑道:“既如此,那就劳烦魏大人考虑一下这苏家的事情吧!”
魏忠贤一愣,不敢相信的问道:“王爷,您这是要让我办事?”
陈锡点头道:“不错,魏兄不愿意?”
魏忠贤连忙摇头:“不是,只是我毕竟是戴罪之身……”
陈锡知道他的顾虑,现在距离魏忠贤倒台只看老皇帝的心情,他头上这顶乌沙肯定是保不住了,但陈锡也有把握只要有他从中斡旋,就不会伤到魏忠贤的根基。
陈锡呵呵笑道:“魏兄,皇帝的圣旨一日未到,你便一日是这固州总督,你就算当一天好官,也是一名好官,莫非你不想真的在任上干一些实事?”
魏忠贤眼睛一亮点头道:“我明白了,多谢王爷提点!”
陈锡点点头道:“魏兄,我这伤势没有十天半个月估计好不了,这些日子你便代我行事,不是大事不需要我来定夺,你一切看着办就行。”
魏忠贤听后有些感动,陈锡这么说,分明是十分的信任他,已经把他的权利委任给了魏忠贤。
魏忠贤抱拳跪倒道:“多谢王爷!卑职一定幸不辱命!”
陈锡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道:“我不喜欢这一套,大家生而为人,都是两个眼睛一个嘴巴,跪来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