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跪倒。
“狂妄!”
有人喝道。
陈秋顿时不悦的看向说话的那人,韩忠也死死的盯着他,只等陛下一声令下,就将此人打入天牢,吉时问斩。
陈秋虽是一直呆在深宫之中,可来往的无不是久居人上的重臣,自是滋养出了上位者的威势。
脸色只是这么一变,那出声之人便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油然而生。
“尔乃何人?”
不用陈秋发话,韩忠顿时便厉喝道,一副遮奢内侍的嘴脸。
樊无期认得那人,顿时便说道:“此人正是给俺家娘子看病的郎中,只是看了许多日,娘子的病情却越发的重了。”
此言一出,那郎中顿时变了脸色,立刻就反驳道:“污蔑!你在污蔑老夫!你娘子染了风邪多日,老夫去之时已然风邪入骨,发热是常有之事,难道也要因此怪罪老夫?”
这话说得在理,风邪入骨定然会发热,这是所有郎中都知道的事情。
只能说这屠户的娘子命不好,风邪拖了许多日,已然没了办法。
樊无期嘴笨,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反驳。
他娘子起初只是风邪,郎中说将养些时日就好,还给开了方子,说按方抓药便是。
可日子过去了,他娘子的病情却越发的严重了,后来再请郎中过来,把了脉之后却是神色沉重的摇了摇头,让他准备后事,这让樊无期哪里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