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心事重重(1 / 2)

五分钟后。

审判者:“本席通过慎重考虑,确实意识到被告的身份稍微有点特殊,不应该被囚禁在拘留所内。”

“故此本席批准辩方律师的要求,允许被告保释外出,但必须要按照既定的时间到警局报到,在案件尚未完结之前,不允许离开布达拉美宫所管辖的范围内,退庭。”

书记员:“urt!”

众人纷纷离去。

叶枫在朱迪斯的耳边说:“你的请求被允许了,我们就有胜算了。”

朱迪斯勉强一笑,转而默默地收拾东西。

在第二天的雨幕中,朱迪斯将约翰从拘留所保释出来,替他办好其余的手续。

约翰得悉自己要保释外出,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惊喜与兴奋,更多令人困惑不已的是,他显得心事重重,闷着脑袋拿好自己的东西,坐上了朱迪斯的车。

他没有说出自己住的地方,但朱迪斯却很清楚,因为她一直都有密切地留意着约翰的一切信息,当然也包括他住的地方。

但是这并非在约翰惹上官非之前得知的,而是在他惹上官非之后才得知的。她可不是那种心理变态的粉丝。

约翰住的地方比较简单,地理位置显得较为偏僻,他住的地方是由小木板围出来的小木屋,用木头铸造而成的围栏在雨水的侵蚀下变得尤为脆弱。

朱迪斯拼命地甩掉雨伞上的水渍,小木屋内只有一盏微亮的灯盏,她几乎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她像一个未

曾见过世面的小女孩那样,目睹着周围的家俬布置。

不禁脱口而出:“哇……没想到你堂堂一个音乐家,居然会住在这种地方。”

在她说着说着的时候,她突然注意到浮挂在天花板上染满鲜血但已经近乎褪去的婚纱以及一套写满悲剧色彩的礼服,在空中不断地晃来晃去。

约翰终于开口说话了:“朱律师,看不出你的胆子还挺大的,我以往的那些朋友一来到这里看到浮挂着的婚纱与礼服,多半会被吓得半死。”

“你是唯一一个不怕,不会被吓到的客人,这一点倒是令我感到异常的惊喜。”

朱迪斯全神贯注地凝望着染满鲜血的婚纱,不禁说着:“不知为什么,望着这一套染满鲜血的婚纱,突然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很伤心但又很难过。”

“伤感盖过了所有的恐惧感以致使我忘记了婚纱上的鲜血。隔壁那一套礼服是你的?”

约翰重重地吐出一口气,仿佛释放了心中的压力那样:“这小木屋不是我的,只不过在不久之前我遇到一个神秘的男人,他开着一辆车经过这里。”

“我遇到了他,他告诉我,这小木屋是空置了很久,我也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后来我就搬进来了。因为我跟你的感觉一样,我甚至能感觉到那种哀怨缠绵的气息。”

朱迪斯指着墙上的壁画:“这些作品……”

约翰笑着说:“这些作品是我从意大利带回来的

,特意拿来装饰这小木屋的,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小木屋是上帝赐予我的礼物。”

朱迪斯低着头问:“这些作品是你一个人从意大利带回来的?”

约翰没有回答,朱迪斯轻轻地抚摸着墙壁上的油画:“长夜公寓的案发现场所拍下来的照片我都有一一看过,案发现场发现的油画跟这里的油画是出自同一个大师的作品。”

“油画上的时间都是一致的。你不是一个人去意大利,还有金文莱随你一起去的,对吧?你与他之间肯定不止竞争对手那么简单,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约翰不太自然地笑着说:“能有什么事情?不就是因为一点小事情吵了起来。”

朱迪斯很严肃地说:“别给我转移话题,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约翰故意装傻:“我没有转移话题,只不过有一些事情你不必问那么多。”

朱迪斯拉着他的手,很诚恳地说:“我是你的代表律师,你对我不应该有一丝丝的隐瞒,这样对你没有好处。”

约翰很倔强地反驳:“我的生命由我自己负责,不需要你管!”

朱迪斯交叉双手在胸口,低着头说:“你真的没有事情隐瞒着我?”我可要提醒你,在庭上说谎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你可以骗我,但别指望欺骗审判者。”

约翰不以为然地说:“我没有打算欺骗任何人,到了庭上,我一样会为自己辩护,因为我真的没有谋

杀。”

“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我相信我没有做过,一定不会有事,我不会害怕,因为我是清白的。”

夏丽丽与辛可婷在‘伊朗’酒吧相遇了,在那看来是意料之内的事情。

辛可婷还是一如既往地在身上穿着雨衣,再披上淡黄色的外套,戴着一副太阳眼镜,很孤单地坐在那里,喝着威士忌,时不时观望着酒吧的每一处角落。

她似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