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 无父无母的孤儿(1 / 2)

案件中,摩洛的儿子纳尔·摩洛被控方视为关键证人,摩洛本人则作为第一被告人。根据规定,摩洛不得与证人接触,即使是简单的见面也不行。

因此,在获得保释后,他一直居住在另一处住所。同时,警方也在积极保护纳尔·摩洛的安全,因为没有人能够确定一个可能面临谋杀指控的父亲是否会对自己儿子采取极端行为。

在生死存亡的压力下,人们往往会不顾一切,即使平时看似有道德底线的人也可能只是在伪装。

可是有一件事一直很棘手,纳尔只是一位年仅十岁的孩子,他亲眼目睹自己的父亲殴打自己的母亲。

尤其是案发当天的情况让他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与震撼,因此留下短暂的心理阴影,无法以正常的逻辑以及清晰的口吻陈述当天所发生的每一件事。

问题就在这里了,第二次公开审理即将要开始,独立议员不愿意出庭作证,他是首席控方证人,但是由于还没谈妥出庭作证的有关细节,叶枫只能巧妙地改变了证人出庭作证的顺序。

独立议员的问题暂时解决,但是这个小孩子的问题又再次出现。他很清楚,如果不能让纳尔出庭作证,控方最重要的两位证人就无法指控被告。

该案件随时有可能被辩方要求撤销控诉,因为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如果坚持要开庭审讯就等于浪费纳税人的金钱与时间。

最重要的是,这等于

是侵犯人权,你要控告我谋杀,但是又拿不出有力的证据。因此对于他来说,今天克服纳尔的心理阴影就是他最重要的工作任务,这也就是詹斯为什么坚持从外面找支援来负责该案件检控的最主要原因了。该案件从一开始就变得很难处理,这一点,谁都很清楚。

他看着纳尔在餐桌上玩着积木,佣人在给孩子冲牛奶,他越想越觉得不值,凭什么让他跟这个孩子单独沟通出庭作证的问题。

旁边还有一个代理监护人,由于纳尔是控方证人,摩洛不能照顾自己的孩子,只好从外面聘请了一个代理监护人,这个人是主要负责监视纳尔在脱离父亲看护的情况下,有没有人企图或者意图对他不利。

其实说白了,这个所谓的好父亲,其实也担心自己的孩子会在法庭上说出对自己不利的事实。

名为看护,实质是监视。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这种操作,谁都会。

问题就是,你能不能掩盖这丑陋的企图。

由于有代理监护人在现场,他不可以作出引导的方式去套孩子的话,他相信代理监护人也具备一定的法律知识,一天的薪水是一万块美金,不可能不是专业人士。

因此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必须要十分的谨慎以及小心,一旦说错任何一句话,都很有可能触犯法律的程序。

负责纳尔心理辅导的心理医生莫妮咖医生也在现场,一直以来,这孩子的心理都

存在需要辅导的地方,尤其是凶案发生了以后,他的心理所承受的阴影比过往更加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叶枫很苦恼地说着:“莫医生,麻烦你跟他沟通一下。

莫医生维持着耐心:“我给他做了初步的诊断,初步怀疑他患了孤独偏离综合症。这种症状多半发生在破碎家庭中,因为爸爸妈妈长年存在过多的争吵。

因此很容易忽略孩子的陪伴与成长,导致孩子内心的孤独与孤僻形成了一种新的意识形态。这种类型的儿童是很抗拒陌生人的接触,甚至可以说是拒绝谈话的。

家庭的破碎支离越是严重,他在情绪上的失语症就越是明显,况且他妈妈现在失踪,爸爸又不能靠近他,所以他目前的情况很明显是正在恶化中。

如果再找不到更好的治疗方案,我怕他会出现抑郁的并发症,病情只会更加严重。”

叶枫听得一头雾水:“我读法律的时候有进修过心理课程,不过我那会只顾着发展男女之间的私人感情,所以对于心理问题这种个案分析并不是很懂,你能不能正常与他沟通,引导他讲出案发那天所看到的内容。”

莫医生叹息着说:“说实话,我以前的朋友也是律师,在法律程序上的问题我也很清楚。老实说,纳尔目前这种情况。

就算我可以成功地引导他将那天所发生的事情清清楚楚地陈述出来,辩方律师同样有方法推翻他的供词,因

为一个小朋友在法庭上所说的话,其真实程度是很难令人完全相信的。

更何况纳尔还患上了这种孤独偏离综合症。被辩方律师稍微有点刁钻的问题随便问几个,他的供词就会不攻自破。到时候法官与陪审团不相信他,同样是白费心机。

但是相反来说,如果你不顾一切推这个孩子出庭作证,在法庭上遭到辩方律师的盘问,一旦情绪失控。

不仅仅会影响法官与陪审团对他的观感,很有可能使他在这件事上蒙受更多的心理阴影。这样会对他以后的成长会有很大的影响,作为一名专业的心理医